是东西,是生财工具。我要给你赎,那就不是八千了。
你每天一千,每月三万,每年三十六万。赎金就要七百二十万了。谁赎得起。这还是按百分之五的利息算,按百分之二就一千八百万了,要分期就更贵了。
““这样啊!”我只好收起妄想。老实过日子。我让小妹叫包子舅妈,我叫钟哥哥哥。
我两家越走越近,后来干脆买一大房子,住在一起。俩男仨女,一起昏天黑地,无分彼此。
只是我们仨女人要养家糊口,俩男人以黑社会的身份提供保护。其实以我和淑仪俩挣钱的能力,就是五千万,多几年,也还得起。不过我们能挣也能花,四个大人四辆豪车,我的一辆是红玛莎拉蒂跑车,还买了一辆香槟金色的福特七人车。
偶然接送嫖客来家happy。我们也不想后路,今天欢笑复明天,秋月春风等闲渡。
一日某大财团的酒会,招待客户,包了一群妓女,我们莺莺燕燕,与客人打情骂俏,唱歌跳舞。
我一眼看到二排长,还是那么矫健挺拔。一身昂贵的西装,雍容华贵。
我就去兜搭他,他用疑惑的目光看着我,我笑着和他一起喝酒,唱歌,唱的是“洪湖水狼打狼。”狼了一会儿,又一起跳舞。我乘机在他耳边悄悄的叫“二排长。”他一惊“真是你吗?”
“卫生员。”我说,我俩从没知道互相的名字。他又是攥紧我的手。我们无心酒宴,就溜到前台要了楼上一个房间。
“你怎么在香港。”我俩同时问同一问题。
二排长自觉自己是男的就先说“我下了阵地就去了侦察连,大裁军就做生意了。现在是xx公司总裁。”又问“那天发生什么事了,俩越军的屍体,地上的搏斗痕迹我都看了。
这俩孙子可是大大有名,一个小个子的,人称阮狐狸,大个子的叫大老黑。
他们端过师部一个机要通信站。点名挂号要抓他们呢。你是不是碰上了。
那俩都是我给你的那把刀杀的。刀还插在小个子的肩窝里,验指纹说用刀的是女人。真是你吗?
我就说肯定是你,你说你爷爷教过你练过武,你喜欢那刀,我才送你的。
师侦察连和卫生队要给你请二等功。军部说失踪人员不能评功。
“听到这,我忍不住失声痛哭了。我岁月搓磨,心如铁石,不知自己还能哭。
我说“上边是对的,如果知道我的情况岂不尴尬。”二排长看我痛哭,也不敢问。我说“我一被他们俘掳就被反复轮奸,拉去作了三年苏军的军妓。
还作性乱交试验的女体试验的材料。又被卖给香港黑帮。现在还是十四k的妓女。”
“我今天一看你就觉你身份的不对,那你还不跑,今天不要回去了,我帮你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