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我的肚子,一根竹杠从上边压住我的腰。
我成s形的跪在笼里,屁股露在笼外,小屄挺着,谁都可随便玩。笼子被摆在俱乐部的厅里。
虽然毛子不准越南人虐待我,可他们看见笼装美女,还是觉得很好玩。
阮太教他们用羽毛,蟋蟀探子,搔弄我的乳房,乳头,大阴唇,小阴唇,阴蒂。
一阵阵颤栗,从大腿内侧向我小腹涌动。大滴大滴的淫液,滴在我的小腿上,流到我光着的脚丫上。
我大声的呻吟,急速的喘息。毛子大声的叫我乞求他们,让我说清楚要什么。
不单在肉体上玩弄我,还要在精神上玩弄我。让我淫贱下流地乞求他们,求他们肏我的屄,添我的乳头,咬我的屁股,捏我的大腿根。
还有一次我被浸凉水,一个比一人还高的玻璃水箱。我被五花大绑,勒着我的乳房根,憋的我乳房红肿得发紫,乳头红彤彤的挺立着。
俩手并拢伸直缠绕捆绑上抬吊住我的脖子。俩脚腕子与大腿根分别绑一起,俩膝盖用绳子绕我后腰勒紧,绑成m腿。
小屄羞人的挺着,大阴唇挒开了。阴蒂,像婴儿的小手指一样勃起伸出,拖在小阴唇的勃起的俩花瓣之间。
肚子后背被俩块板夹住,不知用什么绑法,一个小绳一拉,两块板就把我肚子夹紧,再一拉又松开。
我被一个杠杆吊起浸入水箱,这水箱的水是刚从深井提出来的彻骨冰凉。
俩板子一夹一松,冰水就从我的阴道口涌入我的阴道。我的阴道,子宫,整个小肚子被冰冷冻僵。
好在每隔几分钟,会把我提起来几分钟,这样冷热交替,我的子宫内有奇怪的感觉涌动,乳房乳头也勃起得特别疼痛,竟与将要高潮的感觉相似。
阮太在旁边看我的反应,就用一小棍,捅我乳头一下,我立刻丢了。吊在半空中,我双腿间的骚逼漫天喷洒淫液,毛子一齐喝彩。
把我放下后,就马上就有毛子来肏我。在毛子的胯下,我浑身被毛子温暖的毛茸茸的怀抱包围,竟有了自我可怜的对毛子的荒诞的依恋的感觉,人说这是斯德哥尔摩效应。
很快我就被调教得成了一个淫贱无耻,放荡不羞的性交机器。这俱乐部有二三十婊子。多是越南人,女俘也就八九个,五个是卫生员,和我一样,从阵地俘掳来的。
有四个是军官,是一个机要电讯站的,被越方特务端了。她们四个被逼问密码,受尽刑罚。后来信了她们不知密码,才让她们作婊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