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小萱是生气，怒气冲冲地向她说：“那人就是故意的，你对他多好啊…不仅送饮料，还天天嘘寒问，他还对你理不理的，以为全世界都绕着他转啊…念念，你别喜这人了。”

她其实居心不良，就是想跟宋岑说话才办了这个读书会，如果教人学习的话就能说好多好多话了。宋岑一手懒洋洋地支着颊边，一手握着笔，听见声音，视线朝她看去，没过几秒，他漫不经心地用笔指着纸上一数学题。

她不想放手，也无法放手，只好继续更努力地对宋岑献殷勤，至少宋岑从没开赶她，有时不冷不，有时会赏她几抹笑。

地移开视线当作没看见，就是找他搭话。

程念念的功课好，边有这么一个聪明的人仔细又耐心的讲解，声音温柔又好听，那些平时不读书的人好像也增加了动力，觉得自己惨不忍睹的成绩也有救了。一连教了好几个人。

虽然程念念自认为已经比以前了解宋岑了，但宋岑这个人就像一本厚厚的原文书，翻都翻不完，还尽是看不懂的专有名词。认识一个人只靠这短短的时间又怎么足够？上一辈都还嫌太短。宋岑的个晴不定，谁都抓不准，就好像风一样。

他们现在都在写题目，她总算能气休息一下，视线又无法控制地往坐在一旁安静写题的宋岑看去。

“你以为你是透明人啊…这么频繁去他教室放饮料，难就没人看见？”程念念动了动，又闭上了嘴，真要说。她是说不过小萱的。程念念比起生气，更多的是沮丧。

她跟那些人也已经变得熟悉起来，程念念喜跟他们待在一起，大家人都很好，只是不读书，玩。

她觉自己好像握在手里了，可是又悄悄从手心溜走，一阵空虚。有时心情好，宋岑就会温柔地朝她笑，有时心情不好，就一脸凉薄，冷漠得看起来就像不认识她一样，程念念反倒开始责怪自己是不是哪里错了。

她就像个小媳妇似的跟在宋岑后跑，努力得里都看不见别人，举动已经明显到边几个认识的同学都知她的心意。＊＊＊期中考试又快到了。

程念念主动说要办个读书会，时间在周六，地仍旧是在吵杂的快餐店，方便说话讨论，替他们恶补一下，临时抱抱佛脚。是当初一起玩牌的几个同学。

宋岑忽冷忽的态度令她患得患失，她觉自己好像真的看不见宋岑的真心。程念念没有别的办法。

“宋岑又不知红茶是我送的，你别总是拿这件事来说。而且说不定宋岑只是心情不好嘛。”程念念还在替他说话。好友更是气笑了。

他回的字也极为简，语气都能明显听疏离。这真的不是她的错觉，连小萱都隐隐觉得来，程念念是失落。

程念念忍不住凑过去，相当心地问：“宋岑，你有没有哪里不懂的呀？”刚刚都没见宋岑过来问她问题。

“你啊…肯定是被卖了还帮坏人数钱的笨，你当宋岑是傻？他怎么可能不知，他是装作不知！”她一愣，弱弱地反驳：“他怎么会知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