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事，望夫人不要为难。”“那夫人要见侯爷，去请。”“侯爷这几日有急军报，此时并不在城里。”“什么军报？”

“哎哟，还澧朝呢！你们几日没下山？城里都已经传遍，民军攻占天启城，那民军首领杀了皇帝皇后，灭了澧朝，自己当皇帝咯。”二人瞪大了，不敢相信这番话。积雪最先反应过来“怎么会，天元帝和皇后真的已经死了？澧朝真的已经亡国了？”

她倚在门外，听她声音“不去？”华月昭没有说话，吾清起走向她“想走的方法有很多，迷药也好，易容术也可以。”

华月昭恍恍惚惚“总要下山看看才放心。”月见见状还是劝她“夫人如今不好，不如让婢再去跟那守卫掰扯掰扯，等侯爷来了再说。”华月昭没有答话。

等她在夜里看得真切之时，见公主已经倒在了后，她和积雪的尖叫声陡然划破天际，她怕得止不住的颤抖，和积雪二人双手搂公主，可是见着公主裙下血止也止不住的，无能为力。

“真真儿的积雪姑娘，天元帝和皇后是死得透透的，天启城里那民已经改了国号为‘大楚’，诏书都传到西北了。”月见泪已经簌簌落下，正打算开，便听见了后扑通一声。

只是静静看着她离去的背影。月见绕了一圈，见公主仿佛已经了禅房。又折返前去寻积雪。积雪早在此等候，月见火急火燎地开“积雪，你那法靠谱吗？”

积雪没有在意，声音压得很低“阿生哥，这几日你怎么都不送菜了？”那阿生哥也叫苦不迭“姑娘你不知，城下了。天下都了。

她稍稍利诱，说有要事相托，让他今日午夜定要前来。积雪扫了一四周，并没有说话，她只是了月见的手掌，二人心中都有些沉重。午夜如期而至，观里没有灯，二人轻轻挪到后房。

她们已孤岛，被隔绝了与外世的任何联系，但她那时并不敢大肆宣扬，公主不好，要是了岔，她可真是有一百个想死的心，但见公主日益忧心，又只好偷偷先跟月见商量，她留心着。

城里戒严，别说送菜了。我现在偷偷来见你，要是被当成细，全家都要被杀。”一句话唬得两个小姑娘脸煞白，月见直直愣愣地问“这是澧朝的江山，没有皇上的首肯，谁敢动不动砍你的。”

在黑夜里蹲在门，大气都不敢，仿佛贼一般，没过一会儿，便听到轻叩柴扉之声，积雪轻轻开门，月见见来人仿佛有意掩人耳目，还披着蓑衣斗笠，她忍俊不禁，越是如此打扮，反而显得鬼鬼祟祟。

这几日，每日观内送补给都换了生面孔，一个二个都像锯了嘴的葫芦，从不开说一句话。积雪那时便知。

“小的不知。”月见气得不轻，刚想上前对峙，被华月昭拦住，她摇摇。月见只好啪的一声掩上门，心里预烈已有大事发生，走回禅房看见师正跪于殿内功课。

好不容易给曾经相熟的菜农传递上了消息，那些菜农只是普通百姓，并不知观里住的何许人，以为不过是一群稍有权势的世家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