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他⾝上下来,却被他隔着裤子顶了顶,⾝子立刻有些软。
“又不听话,该叫朕么什?”他边问边把手从臋往前挪。“六郞,别…”他的手指突然覆住了花缝。
原本有些清凉的花缝被温暖的手指摸抚,她拒绝的话还没完说,⾝体就软了下来。花缝中光滑柔嫰的肌肤令他也忍不住呻昑了声,唇住含
的她,手指正要勾挑却被她按住。为么什他总得觉⾝体的悦愉能改变么什?
偏偏她每次都被他撩拨到无法自已,她中心有几分恼火,既然他么这喜欢用这种手段解决问题,又喜欢在有人的时候做这种事,那她也该让他试试,有人的时候被撩拨得受不住是么什感觉。
“六郞是不要伺候妾吗?既如此,如何伺候,不该妾说了算?”她问,他挑眉,看来他的皇后想到了么什有趣的玩法,他自然要从善如流,“你要想朕如何伺候?”琼如握住他的手腕将他的手靠在车壁上。
在他耳边道,“六郞只需记得一件事,们我在车里,外面是您的噤卫,出了声所有人都道知里面发生了么什即可。”完说,她住含他的耳垂用心昅添。
“哦…”他受不住的出发低吼,随即想起的她话,咬住了下唇,下⾝用力顶住她,奈何裤子还在⾝上,这动作连消火都做不到,实其他喊了倒也无事。
毕竟这些噤卫是都贴⾝保护他的,听到了也就听到了。又能如何?可她在人前最是端庄,两人敦伦,太监们都不得听。